身下，这样的念头让他羞耻。
可，想到那样的场景，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，阳根挺立，亵裤下鼓起一顶小帐篷。
宁逸泉小幅度晃了晃头，将纷杂的思绪甩开。
就着灯光，他翻开画册的第一页，竟然是几行工整小字。
他凝神细看，文字大意是画师自述。画师名为路明波，这组秘戏图是他的得意之作，因专供皇家，寻常百姓无缘得见，他为此遗憾。
——好书啊，虽是拓本，却是路明波的真迹。
宁逸泉欣慰地笑笑，为儿子的理解，和意料之外的贴心。随即他猛地一颤，浑身发冷，像有一条冰蛇沿着脊椎骨呲溜滑下。
又是这个声音！宁逸泉无法放任自己像上次那样装着糊涂了。
“你是谁？”他艰涩地张口，“给我青春的人也是你，对不对？不……你、你都不一定是人……”
他又想到，这声音每次都不似从耳边传来，倒像心内有个老者与他对话：“你……你不会住在我身体里吧！”
——非也。正仙不得附凡人身，此乃我仙家秘法，小子不必惊慌。
是仙，不是什么精怪妖魅。
见老者似乎没有恶意，惊吓劲儿过后，宁逸泉稍感放松。他摸了一把后背，亵衣下隐约透着血rou的温度，余凉犹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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