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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同上。  (第13/21页)
我时,我心中有的永远都是退缩。    我太过害怕男性赤裸又灼热的呼吸。    这让我胆颤又恐惧,像空白的大脑被人撕扯,伴随着头皮发麻的痛楚与腥臭。    我没法回应许阑,我想,我无法爱他。    只要他还活着,我就没法爱上他。    现实伴有太多变数,活着就是个变数,情况永远不一致,人生会有许许多多的分叉路,没人能保证那脆弱的东西能走多久。    1    但死人就不一样了,他把自己定格,保持那一副姿态身躯达到了永恒。    我迷恋那种味道,也迷恋死亡。    我抱着那盒骨灰盒偷偷出了门,没与许阑道别,他今天忙,还没下班。    我并不是个正常人,也不奢望许阑用自己的生命和青春拿去治愈我,用岁月疗伤我,我不敢赌他的情,他的爱和耐心。    我早就没救了。    像年少时站在陌生的公路上那般。    我抱着封惜文的骨灰盒,再一次踏上车流马龙的道路,避开人群,不知道走了多远,我瞧见了一个波光粼粼的湖畔。    我咧着干渴的唇瓣对封惜文笑道“你瞧,这湖好大。”    “我以前可没见过这样的湖,像海一样……我家那边的湖很小。”    明明那样小,却禁锢了我一辈子。    1    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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