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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,我是在她肚子里掉下来的,皮不像,心就得像。
我恨她,却Ai极了我的黑心肠。
它帮我活下来,搅碎了融进骨血里,成了今天这副模样。
也或许,我就该是这副模样。
要是我没记错,那年我刚好十七,被卖的前一天曾和林厌约定好一起离开这里。
大马金刀,他从来不说太矫情好听的言语。
但是那天他叫我名字,说龙溪,跟我走,跟我在一起。
伤口新旧参半,少年总是这样肆意飞扬,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。
像亡命徒,也和没人疼的野狗很像。
说这话时他一眼都没有看我,点一根烟,少年披着月光,像披着金甲战衣一样。
我当然说好,甚至我还笑,还扑进他的怀里,险些给他扑倒。
男孩站好,单手搂着我的腰,他低头亲亲我,亲亲我的嘴角。
“别后悔。”
不后悔。
“你看见了,我不是个好人。”
你也不是个坏蛋。
“我会欺负你。”
你没有,你Ai我,你对我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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