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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   我坐在他对面,看着外面逐渐变小的景色。    他说,他和老板彻底断了,问我愿不愿意收他,长期的那种。    我知道他和老板断了,因为他今天没有带那条漂亮的项圈。    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我说,爸,我是个0。    他愣了愣,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可能性,然后说,无性也可以。    我被他逗笑了,我问他,什么叫也可以?你是指在当我的奴隶期间,你还要偷偷找人出去约炮吗。    这可不行,爸爸。    他抿了抿唇。    我换了个位置,坐到他身边。我告诉他,要我收你当然可以,你得上我,做得到吗?    他没回答我。我说不急,慢慢想。    这事很难做到。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家庭的伦理,但是如果涉及到上床这个概念,还得另当别论。    调教和性的划分,说清楚也清楚,说模糊也模糊。时间长了难免会控制不住,而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。所以我从来不收长期的奴隶,这样有没有性都无所谓。    我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,他求自己的儿子做他的dom,这关系可不像他和老板那样想断就能断的。    虽然调教他的时候给我的体验也是前所未有,但是不行,我是个理智的支配者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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