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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梦里那人的脸始终模糊不清,只有声音是格外熟悉。  (第2/3页)
掌就能拍死。    徐女士嗓门大,一扯嗓子,声音能传到二里地。    夸张到趴田里休息的土狗,都会下意识打一激灵。狼狈夹着尾巴起身,给她妈传来的声音让道。    曹弥突然梦到小时候睡觉时的场景。    她脚冷,怎么都捂不热。钻被窝往她妈身上一贴,对方就扯嗓子嚎:    “杀千刀的,你脚怎么这么冷!”    她妈一边叫着,一边拍向曹弥那明显以下犯上、大逆不道的脚。    脚被迫离开贴着的这具身体。    曹弥不说话,又悄悄抬脚往她妈身上一贴。徐女士被冷得一激灵,身体在被子底下抖三抖。    “拿远点!拿远点!”她恨不得直接把曹弥踹下床,用笔在被子中间画出一道互不侵犯的三八线。    “要死嘞,小小年纪湿气那么重——”徐凤娟伸手推了推曹弥,“你泡个脚再上床。”    徐女士推了好几下,愣是没推动在被窝里装死的人。她气得一拍床板,嘴里不断念叨着,说什么都要去找民间土方,给曹弥身体去去湿气。    “泡过了。”曹弥全当听不见,闭上眼不听她妈的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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